鹿昭知道今天的事就出在这个“以色侍人”的点上,明白盛景郁说这话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鹿昭并不想让盛景郁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一个人,开口又解释道:“盛小姐,不知道我说这些话你会不会信,但我真的不是羡慕我的队友有单曲出,攀比心作祟的也想要,我是真的想能将自己的歌唱给大家听。”

说到这里,鹿昭目光回避似的看向了天花板,声音有些下落:“但这些东西我现在的这个公司是不会给我的,也不允许我自己去做。”

“我现在就想时间再过的快一点,快点跟公司合同到期,然后擦亮眼睛签个好一点新公司。”

盛景郁抬眼看着镜子里的人,思绪有一瞬的顿挫:“什么样的公司在鹿小姐眼里算好?”

“能给我出唱片就是好。”鹿昭脱口而出。

“我不跟你说客套话,你也不要笑我没志气。”有些坦率,又有些自嘲,鹿昭看着盛景郁笑了笑,权当跟这个过分安静的人放飞自我的吐露,“我当然知道最好的是景韵的黑胶音乐,我也想去跟景韵一个公司,但我何德何能啊。”

“盛小姐,我需要资源,我想要唱歌。”

鹿昭话说的认真,带着一种沉浸许久的渴望。

希望总是与现实背道而驰,鹿昭的神情也接着落寞下来:“我也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只想简单的出卖色相维持自己的热度。我写了好几首歌呢。”

说不委屈吗?

怎么可能不会感到委屈。

这两年来鹿昭的队友一个一个的收到团公司分配资源,就她捡着人家剩下的去做飞行嘉宾。

自己写的歌满怀期待的想发到微博给粉丝看,却被本家公司强制删除了,呵斥自己不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