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鹿昭上楼换去衣服,宸宸风卷残云一般的吃掉了自己的早餐。

她轻车熟路的搬来了椅子,从顶部柜子里拿出了一只大口径的陶瓷碗,接着接了一碗水。

餐厅安静的换了一种,射灯投下影子,只剩下了盛景郁一人在不紧不慢的吃着她的早餐。

好像是骨子里带着的,盛景郁从小不喜欢跟人有过多的接触。

她游走在世界的边缘,淡如止水,不会做出主动去问需不需要自己帮忙的客气行为。

细嚼慢咽着,盛景郁吃完了她的最后一口早餐。

接着她将手边的杯子拿了起来,牛奶没过唇瓣,素白的裙摆拨动着玻璃折射的光线,从楼梯上倾泻而下。

“宸宸,你看这件可不可以?”

鹿昭换好了衣服,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纯白的裙摆被她拎在手中,在风中轻盈的飘动着,毫无遮掩的露出了她傲人的腿。

因为跳舞的原因,这双腿没有单调到乏味的平坦,凸起的线条写满了alpha独有的力量感。

没有舞台直落生硬的光线,日光柔和的落在鹿昭白皙的起伏上,同血液的温度契合,在肌肤中透着一层温粉色的瓷白。

是无拘无束的自由。

是关不住的满园春色。

盛景郁直觉得自己好像嗅到了荔枝的味道,海风卷过她的长发,令人视线闪烁。

恍然间,盛景郁想起了昨晚程辛对她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