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附近和里面都有一些看起来不是普通过来闲逛的人，气质上看着是专业人士，就像电视剧里演出来那种调查人。

有几个熟面孔，青龙社的。

肖霖柒从进大门到上电梯，一路受到很多隐晦的视线，在进电梯前，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突然冲向肖霖柒，肖霖柒一愣。

“肖霖柒！原来是你！”那人嘶声竭底，神色癫狂，冲过来就要掐肖霖柒脖子。

他冲过来的轨迹在肖霖柒眼里是慢动作，轻易侧身就闪开，那人没碰到肖霖柒，直直往地上扑去，待他转头，肖霖柒才看清他的脸，不由得诧异。

这人居然是卫杰，他现在这种颓废的流浪汉模样，跟以前那副精英模样天差地别，他差点没认出来。

“都是你做的手脚对不对！那个怪物会失控都是你干的！”卫杰怒吼，怒目圆睁，又要扑过来。

旁边异兽安保队没让他再来一次，直接冲过来把人钳制，转头看肖霖柒，眼神询问他怎么处置。

旁边的人都看过来，小声议论。

肖霖柒看着卫杰，笑了，往前走了几步，俯身在卫杰耳边低声道：“他不是怪物，是人。”

说完，他笑容淡漠地直起身，去按电梯，并对异兽们说：“丢出去吧，以后不要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