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青茗将它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番,最终视线停在它那双不知道什么长出了蹼的鸡爪子上,惊诧感慨:“三花,原来你不是肉食鸡!”

三花:……

三花不想说话,并低头喝了口水,向她喷出一道水箭。

楼青茗嘴角翘起,心情莫名不错,她深处手掌,对着它做出一个捏鸡屁股的姿势,果然暴躁如它,安静不了三秒,很快就游出水面,梗着脖儿往楼青茗方向啄。

两人一通笑闹,楼青茗到底在三花身后捏了好几把,三花气急,背过身去,用鸡爪子快速叨地,扑了她一脸泥,这才又雄赳赳转身,迈入水潭。

边游还边回头,向楼青茗不断发出气愤而急促的喔喔声。

楼青茗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再逗它,蹲在水潭边撩起水就开始洗脸。

等将脸上的泥土清洗完毕,她低头,看着水面上摇晃的女童倒影眯起眼睛。

方才那位叫付畅的,突然抱着她一顿乱啃,哪怕大师兄避重就轻,不肯多言,却仍让她心中升起一种颇为急迫的不安定感。

她的身体仿佛在发生着什么她不知道、却会带来潜在危险的变化,比如说,她体内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来宣告存在感的酒虫。

她自从引气入体后,对酒瘾的压制,已经从最开始的半个多月喝上一次,到现在的十天喝上一两次。她最近每每都会有种预感,她身体对酒水的渴望,如果再不压抑,就真的压抑不住了。

如此想着,楼青茗深呼吸一口气,决定不能再拖拉,趁着天色还早,她现在就去藏书阁,查查她这种仿佛这辈子离了酒就不能活的体质,是怎么回事。

甩了两下手上的水珠,她站起身,对水潭中直项向天歌的三花大声道:“三花,我去趟藏书阁,你就在峰上呆着哈。”

她现在还没能力与三花契约,不能为它挂上御兽宗妖修弟子的身份玉牌,很怕它若乱跑被谁不长眼给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