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八颗牙齿，拉长语调：“那该多痛苦啊。”

他形容的未来太黑暗，陆长清立刻打了个寒战：“我不要这样……这比死了还痛苦。所以通不过考核就要这样吗？鬼灵门也太严苛了吧。”

大哥淡淡道：“鬼灵门不收废物。”

“那师兄你要是通不过考核的话，也会被扔进黑水炉吗？”

“我岂会和你一样！”

“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师兄你太盲目自信也不好。也许将来我们有缘，可以在同一巨鬼巨人身上呢？”

“……”

“师兄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修行不顺利吗？”

“是你一直在影响我修行！”

“我没影响啊，我只是想和师兄你说说话。陪我说话就影响你了，师兄你这个心境不行，可能也通不过七日考核了。”

“……到底怎么样，你才能闭嘴！”

“师兄你陪我聊聊天嘛，我一个人寂寞。”

“……”

“师兄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我叫殷冬，是刚从神法宗过来的，师兄你叫什么？”

“……”

“师兄？？？”

“肖辰。”

“日月星辰，好名字啊。师兄你多大了？在鬼灵门呆了多久了？可有相好？什么时候来的玄天九妖洞？这儿是真的一天要修炼十一个时辰吗？好枯燥啊，你是怎么坚持下去的？七日考核难不难啊？你看我有没有通过的希望？还是要早点准备跑路？如果我跑路的话，该往哪里跑……”

“师兄，你说话啊。”

“……”

通过和旁边这个叫做肖辰的青年一番“交谈”，陆长清对他有了大致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