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卡琴科没回答，而是看了眼乔西的周围，语气带着些耐人寻味，“刚才有光线打过来，落在你身上。”

乔西：“……”

你说的是那道每次蛊惑成功必定出现在我身上的光线吗？

茨卡琴科又看向乔西，一字一句认真揣测道：“你刚才的话，明明很普通，却安抚了那些焦躁的酒鬼。”

乔西：“……”

不是，该不会是被他发现什么了吧？

乔西很努力地摆出一个微笑的表情，“那个……都是巧合吧，你想多了。”

茨卡琴科低头从自己的西装内插袋里，抽出一张精致的烫金名片递给乔西，“我可以和你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

乔西愣住，“？”

他试探地问道：“怎么忽然想到这个？”

茨卡琴科的手指在名片上来回摩梭了一下，“我很喜欢听你说话，焦躁的时候，我能和你通话，听你说几句吗？”

乔西：“……”

……

……

酒吧外面。

警察拍马赶到，他从车里出来，正好看到一群喝醉的穿着球衣的球迷浩浩荡荡走出来。

警察立刻走上去拦住那群球迷，“等等，刚才有人报警，说你们在酒吧闹事。”

那群“里士多”的球迷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道：“警官先生，是这样的，刚才我们确实在酒吧闹了点事，但是经过一个男孩的规劝，我们已经认识到了错误。”

“没错，那个男孩告诉我们如果斗殴，会对不起我们热爱的球员，天下球迷一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