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斐然扶着她的腰,淡然的脸明知故问:“那哪里不无聊?”
商明宝不答,往下解了他亚麻衬衣的一颗扣子,被向斐然捉住了指尖。
他这回微有波澜了,眼神微眯下来:“疯了?”
虽说暂时方圆内没看到人,但毕竟是这座矿的正门口,难保不会有车辆进出。
商明宝泄气,耍赖地将下巴搭到他锁骨上,仰着眼眸:“我爸爸很忙的,他明天一定走了。”
向斐然握着她削薄的肩膊,亲她的眼皮:“没关系,他难得来看你,你多陪陪他。”
“他才不难得,”商明宝嘟囔,“新加坡飞来才三个小时嘛,你才难得。”
向斐然抱紧了她,像抱一只挂在他怀里的小考拉,低沉的声音很温柔:“是我太忙了,也许明年会好转。”
商明宝偏过脸,呼吸着他颈间的气息,喃喃的不知道是问谁:“明明我才是比较空的那一个,为什么我很少去宁市看你呢?”
时间自由,也没什么迫切的非完成不可的任务,置身于这样葳蕤丰茂的热带植被间,总不自觉想起他,但却很少为他飞回国一趟。
是被惯坏了吗?自从他去波士顿起,便是他为她而来。她习惯了,渐渐心安理得。
她的问题让向斐然怔了一下,唇角勾了勾:“这你让我怎么回答?”
商明宝抬起脸,看着他眼睛。
向斐然垂下眼眸,神色和语气都是好整以暇:“因为你没有以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