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斐然睨她:“又到你哪个哥哥姐姐那里勒索了?”
商明宝“哼”了一声,“我毕业了就解禁了,到时候我自己就能支持你。”
向斐然忍不住笑了笑:“经费够,不过如果你想的话,我也不会拒绝。答应过你的。”
雪松的清香随着小火的烘焙而匀了出来,洁净怡人,让人如置身冬日松林。伴随着这种香气用餐,直到日暮时分也仍觉得意犹未尽。
吃完饭绕另一条路散步回去,如此水到渠成地经过了教职工宿舍楼,向斐然问:“上去吗?”
植物所的楼都老得不成样子,为了改善引进人才们的人居环境,特意盖了一座新楼。向斐然虽然分了宿舍,但这个月才搬过来,此前一直住在山里陪向联乔,每日开车通勤长达三个小时,还是向联乔看不下去,亲自赶他走。
商明宝溜黑的眼睛瞪着他:“你故意的。”
向斐然很轻微地摇了摇头,那模样冷然且无奈,俯身到她耳边:“回来两天了今天才想起来见我,你说我是不是故意的?”
商明宝懵懂地眨眨眼:“你生气了?”
还真是不太能看出来呢!
向斐然:“你觉得呢?”
宿舍楼下开了两家士多和水果店,向斐然进去买了一提啤酒,还有别的。收银台后扫码的阿姨将他看了又看,以往总要打上一声招呼的,今天屁话没有,像是头一次见活人。
楼道很宽,奥丁小时候没被训好,到了新环境比人还兴奋,商明宝都快拉不住,又怕它给向斐然惹来麻烦或投诉,便不住地“嘘、嘘”。
脸和耳朵都红了。
房间在五楼,向斐然拧开门,从玄关柜里拿出一双全新的女士家居鞋。奶白色的小羊皮半拖,是她穿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