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斐然淡然而正经:“你贴好得快。”
“……”
商明宝翘起唇角,一边说着没有科学依据,一边给他贴上两个,妥帖地压好:“不要碰水。”
“从今晚上开始,还是等你走了开始?”
商明宝:“……”
他一锤定音:“只能等你走了开始。”
发生这么大的冲突,向斐然看上去还是波澜不惊的。只有在被他抱着时,从他比平时更久的拥抱中,商明宝才感受到那股沉静的悲哀。
不是难过,也不是悲伤,而是悲哀。他脱离出来了,似乎在处理别人的事,观察别人的人生。
这件事惊动了双方的PI,继而是校方。周耀保持了勉强的理智,忌惮到向联乔的身份,他没有报警,但坚持要校方做出处理,取消向斐然的聘用。
博后说破天也就是个临时工,他觉得他的要求没问题,但哈维教授力保,跟校方连发三封邮件据理力争留人。周耀的PI则委婉地表达了爱莫能助别来烦他的意思。
过了一天,正在湾区谈合作的向微山亲自飞了过来。
两个都是亲儿子,向微山平息事态。出校方办公室,等在外面的只剩下周耀,向斐然已经离开了。
问清楚前因后果后,向微山动手教训了小儿子,并打电话给了正在深夜熟睡中的前妻,痛斥她的没教养和愚蠢基因。他有钱,他的子女们都等着继承他的财产,他的后两任妻子忙着明争暗斗,都怕他。被他盛怒之下侮辱,前妻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