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暖气充足,商明宝冒了热汗,没有力气一般挂在向斐然怀里,小声问:“隔音好不好?”
“不好。”
商明宝便去捂他的嘴巴,自觉当他从犯:“那你不要说话了。”
向斐然笑了一息,抬高她的腕骨,将唇凑过去:“用这个奏效点。”
他的吻慢了下来,不复开始那样侵略性十足,只是温柔地吮着她的唇珠,与她耳鬓厮磨。
门外安静了,乐队的几个回到了前场,加入到了喝酒的队伍中。
“怎么突然想到过来了?”向斐然一边若有似无地揉着她的耳廓耳垂,一边问。
“想你。”商明宝说,“不舍得放你一个人跨年。”
“再说一遍。”
“嗯?”
向斐然指指耳朵:“听不清。”
商明宝疑惑皱眉:“骗人。”
“真的。”向斐然面不改色,目光毫无折衷地看进她眼里,不见假话痕迹:“敲了三个小时的鼓,耳朵暂时废了。”
他骗她,也不算骗她。打完鼓后听力确实会不好,但刚刚那句话他听得清。
他只是想再听一遍。
商明宝便又说了一遍:“因为想你,不舍得让你一个人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