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檠业和温有宜的私人飞机即将抵达纽约,司机已在前来接商明宝去机场的路上。
商明宝脱了冲锋衣,被向斐然两手托着坐在他怀里,分开的两个膝盖深陷进沙发坐垫。
她被吻得有点难舍难分了,仅剩的衣服再度凌乱了起来。
仍在茶几上的电话循环震了两次,终于被商明宝接起。
她知道,司机绝不敢接连两通电话催促她,唯一的理由就是再不出发便要迟到了。
三言两语允诺了马上下来,她将脸埋进向斐然的颈窝:“斐然哥哥,我该走了。”
向斐然安静一会,在她耳朵上亲了一亲。
很奇怪,只是在这里一起过了七十二小时而已,却觉得好像把终身的甜蜜都透支了。
这种感觉当然是无厘头的,是他的不舍得在作祟。他自嘲地笑了笑,在商明宝腰上拍了下:“走吧,不能让爸爸妈妈等你。”
他送她到玄关,为她套上衣服。
商明宝将钥匙留在了玄关上:“这把你留着,我家里还有。”
向斐然的笑有股若有似无的戏谑和玩味:“那这里算什么?”
商明宝脸热,想把钥匙拿回来,被向斐然抬手躲过。
他这张驰名华人博士圈的脸似笑非笑,拇指压着钥匙在掌心:“我收下了。”
商明宝穿上鞋,压下门把开了锁后,脚步稍停便又蓦地回过身来,扑进向斐然的怀里。向斐然紧紧地拥住,明明喉间发紧的,却笑了一声:“怎么,出门就要跟我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