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泽帮叶晗把碗筷涮过一遍，这种事情他第一次做的时候有些生疏，第二次却无师自通地熟练起来。

修长的手指把餐具放在对方面前，沉吟：“之前是因为头疼不喜欢喧闹的环境，现在——”

他看着外面的人群和明亮的灯火，又把视线转回到女生身上。

周围的一切似乎全部褪去，他的眼中只有叶晗清丽的面容，在灯光映照下，那双杏眸中仿佛荡漾着水光，让人忍不住失神。

傅云泽过了几秒才道：“能接受，正在努力适应。”

怕对方误会，他犹豫着补充：“以前…很少来这些场合，希望以后你能多带我来体验。”

叶晗笑了笑：“好啊。”

连潘恒都觉得自家总裁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从一个略显冰冷的工作机器，逐渐变成一个鲜活的人。

真好。

他敲了敲门，看着坐在办公室皱眉批改方案的男人，再看看对面的几位噤若寒蝉、面色惨淡的高管，后者频频朝他投来求救的目光。

潘恒：“……”

错觉。

其实傅总没变。

还是那个冷冰冰的工作机器。

他给了几位高管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迅速拿着签好的文件下楼。

在里面感觉空气都是凝固的，多待几秒便会呼吸不畅。

他将文件分发给各部门负责人，无声叹息，看来今晚又要加班到很晚。

本来已经做好了加班到一两点的准备，没想到傅总11点多便结束了工作。

看着一众高管从办公室出来，潘恒内心颇为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