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不是马上就要出来了?

然而没过多久,小家伙可能累了,啄壳声和细嫩的叫声逐渐消失,壳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叶晗仔细观察着天鹅蛋光滑的表面,没有一点裂纹,他问旁边的专家:“徐哥,它们是不是快出生了?”

“没那么快。现在啄壳的有三只,都是刚开始,啄壳频率低、还没找到破壳方向。我估计要等到傍晚或者凌晨才能破壳,最早也要下午。”

“不过它们一个个都很活跃,其它三个也快了。”徐光印挨个检查了一遍,“傍晚破壳的可能性最大,等闭馆后我们再来看。”

徐光印安慰道:“别担心,这对夫妇会照顾好自己的宝宝。”

“好。”叶晗笑容明媚,看着守在窝边的天鹅妈妈,无比期待新生命的降临。

……

傅云泽站在外面,天气微凉,晨跑所带来的热度被风吹散,只余一抹寒凉。

身材颀长的男人站在茂盛的芦苇旁,朝孵化区的方向看了一眼。

凶猛的天鹅爸爸立刻张开翅膀,在空中不停前后扇动,连雪白的羽毛都抖落了几根。

傅云泽收回目光,看向腕表,7点30分,他们已经进去了五分钟。

时间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慢过。

他垂眸整理了一下袖口,又朝孵化区的方向看了一眼。

天鹅爸爸紧紧盯着他,躁动地挥舞着翅膀,扇动翅膀的幅度越来越快,高高昂起脖子发出示威的叫声,以此驱赶外来者。

见这个陌生人还不离开,他猛地张开翅膀飞了过来,一边扑棱着巨大的翅膀、一边伸长脖子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