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已经昧着良心，说出了最离谱的一句话。

“人鱼人鱼，人在前鱼在后，其实我们人鱼一族更接近于人类的生活习性，我看你们城里那些现成的屋子就挺合适的，别挖什么人工海了，我们直接搬屋子里去吧！”

“这……”

戈斯听得眉头一皱，熟练背诵光明传说的经验告诉他，人鱼一族好像就没在陆地上生活过啊。

但是经验也告诉戈斯，光明传说十句话里面有五句是假的，而且在乔南之前，人鱼一族已经许久没有在大陆上出现过了。

所以，人鱼到底更像人还是鱼，的确是个难题。

戈斯陷入了短暂的茫然，握着他的铲子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下一刻，从天剑城内飞速接近的剑光解救了戈斯，也解救了陷入不安的柯莱托。

戈斯抬头，松了口气。

“黎离来了！”

黎离也看到了下方的柯莱托和戈斯，带着药檀稳稳落在他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