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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乔不意外褚行骞会知道,但也不喜他明知故问,于是学着他的语气,“褚总明知道我只有来公司才会见到你,又何必问我这些?”

褚行骞意味深长的语气,“在会所见到应小姐的时候感觉和两年前不一样,现在再看,又觉得还是一样。”

随着他的话应乔想到以前的种种,为了不让情绪外泄,她急切地开口,“褚总应该听说了我和邹夫人的事,现在应家和邹家闹的很难看,我毕竟是始作俑者,总要做点事情平复一下。”

褚行骞把玩着茶杯,“你确定自己是始作俑者?”

应乔抬眼,很明白褚行骞的意思。

一周前的一天,应乔结束工作早班机从国外飞抵洪城。本想回家洗个澡美美睡一觉,可刚到家就被爷爷通知要代表应家出席邹家夫人的生日宴。

多年来,应家和邹家各自占据洪城商业的半壁江山,且不久前,两家首次达成了战略合作。

这是一项完全能改变洪城几十年商业结构的决定,自然是有人喜也有人忧。以至于一时间洪城内外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两家看,巴不得找出点问题然后无限放大到毁了合作才好。

生日宴本来是应乔叔叔应淳于出席的,但公司有事他临时飞去了国外,所以这个重担就落到了应乔肩上。

应乔原本是想拒绝的,但情况特殊,她不得不赶鸭子上架。应乔穿了一条鎏金裙赶赴宴会现场,可就是这条裙子让她在洪城丢尽脸面。不仅搞砸了宴会,还被邹家当众退婚。

只因为她穿的那条鎏金裙是当年邹夫人的设计,只是手稿被她闺蜜偷走,二改后推出市场更创立了自己的品牌。

邹夫人当年还未遇见邹总,人微言轻只能咽下这口气。和邹总结婚后,那位偷人设计的闺蜜带着品牌迁居国外,再没出现过。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谁知道应乔竟好巧不巧的穿着那条裙子出席了她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