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二十七天

任务又失败了 西西特 3580 字 6个月前

楚未年坐在酒柜前的桌边喝酒:“楚家准孙媳去年为了周家大少

爷在医院要死要活,平舟,我这脸真没地方搁了。”

虞平舟把腕表扣戴回去:“本性难移,他就是这性子,改不掉的,你指望他改,不如早点取消婚约降低损失。”

楚未年沉默下来。

虞平舟陪他喝了会酒,听他说:“我去看看析木。”

明显是在避开婚约话题,不愿意走到那一步。

虞平舟拎着酒杯晃了下,酒液在杯壁荡出很深的痕迹,他将剩下的酒饮尽,去了二楼。

那空酒杯孤零零地立在桌上,杯脚有几道细微的裂痕。

楚未年前脚进房间,好友后脚就进来了,他只摸了下小未婚妻的脸。

“平舟,你弟弟怎么睡得这么沉?”楚未年撩床上人的刘海,从他脑门一路抚摸下来,停在他下巴上面。

虞平舟说:“给他吃了药。”

楚未年并没有多意外,他听来的小未婚妻在警局的壮举,多半是精神受刺激了,不吃药哪能如此安稳:“他吃药的时候没察觉?”

虞平舟去将窗帘拉开:“无色无味。”

楚未年捏了捏床上少年的鼻子:“你哥救了你一把,我在气头上,让你避开了,等你明天醒来,我那股气已经消了。”

好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未年,上次你在我的办公室和我说过绿帽话题,当时我就表过态,真的发生了那种事,只能是你反省自己哪里没做好,是你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都由你担责。”

虞平舟徐徐道:“你做不来,这段婚约就是捆绑你的绳索。”

楚未年听着好友的提议,他侧回头,挑起眉毛笑:“那我也说过,我对你弟弟动了情,我怎么舍得取消婚约,让你们虞家给他定新的未婚夫。”

“再者说,婚约是老太太一手操办,你信不信,我前一秒提出取消婚约,下一秒老人家就能两腿一蹬。”楚未年以半开玩笑的方式,讲出他对至亲随时都有可能撒手而去的不安。

虞平舟摇摇头:“你们这段婚姻的杂质太多。”

“老太太把析木当我的福星。”楚未年把少年的手链跟项链解下来,“我有个什么事,老太太就要怪到他头上,所以我尽量确保人身安全。”

虞平舟让他别把两条链子弄坏:“析木很喜欢,穿裙子的时候必须戴着。”

“老虞,你真是,我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你有成为弟控的潜力。”楚未年将链子扔在床头,“我跟你弟弟能不能顺利完婚,要你协助。”

虞平舟为难道:“我能做什么,感情是两个人的事。”

楚未年哑口无言。

“未年,你要有个准备,析木在那年轻人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手,这是救赎。

份量很重。”虞平舟提醒道,“他跟那年轻人之间是前世今生,这层关系远超过只当作玩伴的周衍明。”

楚未年问什么前世,什么今生,听完就冷了脸。

()你不能接受包容,就趁早勒住自己的情感。”虞平舟给出劝告与警醒,“别等到将来后悔了,做出伤害他的行为。”

楚未年岔开话题:“我一直有安排人留意文君,那beta上周去找他,两人的师生关系大概率是崩了。这跟析木脱不了干系。”

“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楚未年扫了眼没反应的好友,“平舟,我知道你也有安排人留意文君,你也不信前世的他被送走了,事情就结束了。”

虞平舟半晌道:“静观其变。”

楚未年抿唇,他易感期将近,出门回家必打抑制剂,此刻看着眼皮底下的小未婚妻,却明显感觉抑制剂的效果在减退。

焦躁,烦闷,抓心挠肺的渴望。

楚未年隔着被子,重重握住少年的小腿:“我今晚留下来。”

哪知老太太摔了,一个电话打过来,楚未年只能回去。

房子里没了多余的人。

虞平舟把闯入者在床边坐过留下的褶皱抚掉:“招了几个,摊子越铺越大,你抢过来了,拿回来了,接下来要怎么善后?”

“人不是机器,不能设置好你想要的安全数据,总会超出安全数值,已经超出安全数值。”

“你该给自己找个能压住局面,情绪又能自控的依靠,要快点了,弟弟。”

“关于你的前世,我并不在乎。”

“我前世对你好不好,取决你的性格。”

“但总归比不过今生。”

虞平舟把少年被撩过的刘海理好,他的指腹沿着少年被抚摸过的地方一一摩挲,擦掉原来的痕迹,覆上新的。

忽地想到什么,虞平舟的眉梢轻动:“析木,起来,你安全裤没换。”

吃过药的少年起不来,换不了衣服。

虞平舟在他耳边吐息:“贴身的,不换会有细菌。”

做兄长的给弟弟科普知识:“细菌可能会让你发痒,起疹子,过敏,感染,引起前列腺炎症,还会有异味。”

陈子轻的眼睑微颤,吵死了,就让我被细菌杀死行不行。他想说话,意识却更加沉重,昏昏沉沉的迎来深度睡眠。

少年呼吸均匀,睡得很香。

虞平舟面露思虑:“叫不醒你,只能由我给你换了。”

.

虞董给弟弟换安全裤,床边放着干净的安全裤和强效抑制剂。

周围是阻隔喷雾的清凉。

安全裤被他慢慢剥出少年浑||圆的小屁|股,细白的腿,再从柔软秀气的脚上拿下来。

穿了一天,最柔软的布料上有分|泌|物。

不多,只有硬币大小。

虞平舟将脏了的安全裤放在……

他扫视一圈,没找到适合放安全裤的位置,最后只能将它叠起来,收进西裤口袋。

而后,他把干净的安全裤穿过少年的左右两只脚,勾着裤腰边沿往上拉动。

拉到少年腿根部位时,动作一顿。

没清理,会把干净的弄脏。

虞平舟弯腰,两指揉上少年|软||嫩的耳垂:“析木,你还是要洗个澡。”

少年犹如一个任人摆布的娃娃。

“哥哥可以抱弟弟去浴室,给弟弟洗澡,这没什么,”虞平舟眯了眯眼,他停住许久,低笑一声,“还是擦擦吧。”

虞平舟去浴室弄来不烫的湿毛巾,慢条斯理地给弟弟擦拭。

整个过程中面不改色,神态从容平淡,仿佛对着的不是青涩的小果园,而是一份文件,合同,或是方案,不足以让他生出工作以外的波动。

气息都没乱。

虞平舟将少年被他拉开些方便擦拭的腿|拢|回去,盖上被子,转身离开房间。

他穿过长廊站在楼梯的护栏边,点燃一支香烟,徐徐地吸了几口,西裤口袋里还有一条安全裤。

一支香烟烧尽,空气里似乎还有烟雾,更大更浓的烟雾在弥漫,无声也无息,不知要流向哪里,淹没什么。

虞平舟拿出那条叠在一起的安全裤,挑开,寻到位置,指间不轻不重地捻了片刻。

深嗅,

味道不浑浊,青春干净,充满无限遐想。

在这场弥天大雾中,alpha喝掉几管抑制本能的药剂,喝得略急,衬衫上洒了点,他解开衣扣将衬衫敞开,抽调皮带勒在掌心,低沉的,不快不慢的嗓音响起。

“八月十二号,晚上十点三十五四十九秒,我在华悦君庭二楼房间,闻弟弟白天穿过的,没有清洗的安全裤。”

“脑子里想的是——”

“做|爱。”

“和他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