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伸手一触,摸到了胸大肌。

精甲是非常柔韧弹性的布料上镶嵌细小的黑色鳞片状铁片,强度很高,但也很薄,毕竟这算内甲的,外面经常得套重铠,厚了不行的。

顾莞摸了个正着,她清晰地摸到胸肌的轮廓和线条,坚硬细小的鳞片增加了摩擦度,这种两人都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位置和手感,摩挲地刮一下,登时一种异常陌生的触觉分别给两人带来的强烈的异样感官刺激。

谢辞刚刚结束一场厮杀,肌肉正是异常紧绷甚至一触还会微微弹跳的之际,顾莞一摸,清晰地摸到了贲张的肌理,胸大肌立即弹跳了一下,她一愣之余,心里卧槽一声。

这种前所未有的异样触感,扎扎实实。

而谢辞,细小的鳞片刮到他某个硬硬的小点了,加上她的手,有种异样电流一般的感觉直奔后脊大脑,沿着膻中一路直下鼠蹊,气血旺盛到了极点的年纪,某个位置甚至当场给了反应。

他“嘶”了一声。

一种和以往不同的,极微妙的气氛就这么出现了。

然后,紧接着,谢辞声音有些暗哑:“……我没事,血不是我的。”

顾莞轻咳一声:“那咱们赶紧走吧!”

两人顾不上其他,赶紧掉头就走。

走的过程也有点小磕绊,又遇上了一拨人,不对,是两拨,黑衣人和穿着精甲的虎扈军,短兵相接,霎时血战了起来。

两人赶紧刹住脚步,掉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然而这个过程中不是踩中了那个位置,侧边汉白玉砖墙壁“刷”无声打开,脚下一个突然一个倾斜,把两人倒垃圾似的倒到隔壁的排水系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