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队长连上下男女都抛在脑后,直接冲进了二进院直奔正房,在廊下和顾莞秦文萱迎面碰上,一行人喜形于色,卫队长激动道:“那位公子好生厉害!!咱们已经把嫁祸于将军的人找出来了!!”

顾莞秦文萱连同挣扎着撑起扶着往这边走的秦夫人文氏四人听见了,登时大喜过望。

卫队长又惭又疚:“咱们的方向错了,幸好那位公子及时赶到,不然,不然只怕要不好了。”

……

再说谢辞那边。

他离开旧宅之后,很快把炭车扔到一边,由小厮带着,很快和秦家这边的人汇合了。

秦显父子叔侄被羁押之后,军籍上的亲卫都被一同限制待审,同时将军府上主要的管事,但家卫以及其余的仅剩忠仆,却一直焦急在外奔走着。

还有秦显麾下的将领们,他们人不能缺勤,却将得力心腹和儿子等等人都遣了出来,一边在外一边在内,都在为这件事殚精竭虑。

卫队长双眼熬得通红,他掩不住焦急:“那些人扫尾扫得太干净了,我们只查出来那些北戎人是来自昆浑部和莽尔辛部。”

他匆匆给谢辞介绍在场的人,有秦家家卫家仆的,有将领们遣出的,介绍到最后七八人的时候,卫队长顿了顿,说:“这是宣州苏将军的长子苏维。”

那一行七八人,原来有数十个的,但其余分头遣出去了,为首是个没有穿甲胄但身姿笔挺明显是军戎出身的年轻人,刚刚赶回来的,被介绍时他有些不自在低了低头。

谢辞闪电抬起瞥了眼,但他很快收回目光,“继续说,还有其他吗?”

另一名校尉甲胄的青年说:“我爹已经在军中遁着飞羽营的线索在追查,只是牙将任敏都已经服毒自尽了!阿爹立即就找了谁把他们五个关在一起的,查到卒长,但这人失踪了,我爹正使人去他家里和查他近日接触过的人及其余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