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嘴角不停抽搐,他被人打断腿的事,哪个不知是贾赦吩咐人做的。

陈虎想到了爷爷临出门对他的叮嘱,心里有气也对贾赦露出谦逊的笑容,“赦国公说的是,我以后走路一定加倍小心。”

陈翼对贾赦露出笑容,非常热情招呼着贾赦。

贾赦一想到陈翼做的事情就觉得恶心,无视陈翼热情的招呼,坐到了离他们都远的空位上。

候晓明看向张飞白,用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道:“这位侠士好像没见过,赦国公是在哪里找来的人才。好的人脉可要一起分享,可不能藏私啊。”

贾赦只觉今天是宴无好宴,冷声道:“这是我弟弟张飞白。”

候晓明听见张这个姓氏没什么发应,毕竟张氏也是一个大姓。

候晓明给贾赦倒洒,贾赦将酒杯往桌子中间一推,“两位国公有话直说吧,我酒量浅就不喝了。”

他不信候晓明对他毫无芥蒂,更不信陈翼会对他心怀善意。

贾赦一点不怕得罪人,从进屋后便一直冷着脸。

候晓明见状把酒壶交给身边下人,又让那些下人离开,然后看向了张飞白。

贾赦冷声说道:“飞白不是下人,我的事他都能听。”

张飞白连他和皇帝的事都知道,还有什么事是他不能听的。

张飞白坐到一旁冷笑了一声,感叹时间当真会改造人。他在候晓明身上没有看见一丝当年父亲说的形容词。

候晓明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虚伪的小人,而不是正直的君子。

到底是当年的候晓明太会伪装,还是父亲的眼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