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眼里满是意外问道:“你是怎么看出黛玉在习武的,她练了快半年,我看不出一点区别来。”

张飞白笑了笑,给贾赦解释道:“大哥不是习武的人,没有内力自然看不出区别。”

“林侄女身边应该有敛息高手,只是林侄女的功夫没有练到家,所以我才能看出她在习武。若是她将这门敛息功夫练到刻入骨髓,怕是站在我面前,我都看不出她会武。”

贾赦闻言很意外,原来黛玉习武后变化那么多。他还以为林黛玉习武的变化,就是不再动不动悲风伤秋。

张飞白要贾赦执棋,贾赦叹息着摇了摇头。

“真不是我不陪贤弟解闷,实在是我忘记了该怎么下棋。”

张飞白闻言非常有耐心给贾赦讲解围棋规矩,贾赦也很认真在听。

可是听归听,却还是听不懂。

贾赦无法拒绝张飞白的热情,只好用刚学的围棋知识跟张飞白下了一局。

张飞白见贾赦漏洞百出,宛如三岁孩子初学围棋,若不是贾赦长着这张脸,他都以为是别人冒充的贾赦。

张飞白早听闻贾赦中的奇毒很诡异霸道,如今亲眼所见,也忍不住感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居然有令人变笨却不是变成白痴的奇毒。

张飞白还是继续和贾赦下棋,只要贾赦在某一步露出破绽,他就能推断贾赦是装的还是真的变笨了。

一整个下午,贾赦越下越来劲,偶尔走对棋就会非常兴奋跟张飞白分享快乐。

张飞白的心又疲惫又复杂,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觉得贾赦是装的。

如果贾赦有这样出神入化的演技,也不至于缩在东大院里十几年。

墨田进屋来说吃饭了,张飞白立马把棋子放回去,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