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勇敢了,分明就是缺心眼。

贾赦半眯着眼望了司徒若一眼。

司徒若是司徒轩的亲弟弟,兄弟感情又一向很好,司徒轩在司徒若眼里应该是有滤镜的。

贾赦觉得司徒若就是一个兄控,他不想跟司徒若细说自己的心路历程,因为司徒若也姓司徒,而他姓贾。

贾赦懒懒地靠在软垫上,声音暗哑:“我是被皇上的威严吓昏了头,其实那碗参汤喝的时候并不是很烫,我太紧张了而已。”

“喉咙的伤严重一些,可能是后来又吃了饭。”

司徒轩是皇帝,他能犯错吗,犯错的人只能是他贾赦。

他敢说司徒轩是故意刁难他吗,只能说他是自己大意紧张,受伤都是自己自找的。

司徒若信了贾赦说的话,轻轻点头后替司徒轩解释了一句。

“我皇兄很欣赏你的,他很看重你的才华,是绝对不会故意刁难你的。”

贾赦表面点头,心里却满是腹议。

司徒轩的确没有明着刁难他,只是各种阴阳怪气讽刺和警告他而已。

贾赦怕司徒若也会问他乘法口诀是谁教的,故意露出很困的模样,压低了声音叹气:“我也知我胆子小,我缩在荣国府十几年,圣上对我而言,无疑于催命符。”

“我年少时曾得罪过他,后来前太子的事你也知道,我惧他也敬他。这次受伤是我自己吓自己,以后不会了。”

他以后不会轻易出门,遇不到司徒轩自然就不会受伤。

司徒若闻言表情很古怪,心里对司徒轩充满了同情。贾赦居然将司徒轩比喻成催命符,可见他对司徒轩的恐惧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