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田抬头看了看天,“老爷,天上乌云很厚重,今天怕是有雨。”

贾赦看不懂天气,但墨田看天气出错的次数很少,便说道:“那算了,快要下雨前最是闷热,还不如屋里清爽。”

贾赦刚到书房坐下,墨田又走了进来。

“老爷,隔壁珍大爷过来了。”

贾赦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抬头就见贾珍阴沉着脸走进来。

贾赦一个眼神,墨田便退了下去,还把书房门给关上了。

贾珍满脸阴沉望着贾赦,嘴皮还在颤抖,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

贾赦见状便问:“出了什么事,怎么一副要死人的模样。”

贾珍闻言再也憋不住,将手边茶杯猛地往地上一砸,声音发抖。

“赦叔,我今天才知道,我被下了绝子药。”

贾赦闻言猛地一抬头,“啥玩意,你被下了什么药?”

谁给贾珍下的绝子药?

断子绝孙,这可是大仇。

贾珍闻言再也绷不住,极其颓废坐到了椅子上。

“世家子弟的子嗣大多都很艰难,我也一直没有多想,直到前几天遇到一位老大夫看出我的脸色不对,一诊脉说我被下了绝子药。”

“我当时气得都想打死那老大夫,后来越想越不对。当年蓉哥出生后,我院里妾室十几个,居然都没有再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