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药性造成了他严重脱水,神志也时清醒时不清醒。不知是不拒绝还是没有力气抗争,很顺从地就倒下去了。身上的僧袍本就松散,一扯就开。然后王姝深吸一口气,只能在人无辜的眼神中扒了某人。

……手工活动,也非常的耗费体力。

要不是这时候跑题太离谱,王姝都想让他支付高昂的体力劳动费用。

本来想着稍稍给他纾解下药性,拖着人从窗户出去找大夫。

结果谁晓得这位爷看着清瘦,忍耐力却如此之强。折腾了一刻钟都不见效果,王姝急得都差点要哭了,这次是看在他长得够美的份上,以后要是再让她干这种体力活儿,收钱!必须收钱!

……

……粗沉的呼吸在室内听着,王姝的耳朵都要跟着烧起来。她告诉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了几十遍金刚经才把那点犯浑压下去。

梁氏让她抄经书还是抄对了,关键时候下火清心格外奏效。

忙活得王姝都累了,这人才终于舒服了许多。因为纾解,神智也清醒了许多。烈药的药性在萧衍行大量的出汗和喝水、以及王姝的手工作业三重作用下渐渐消退。理智回归的萧衍行都不必王姝说,自己松开人。他抓起屏风上的外衣便裹住了赤裸的自身,赤脚走下了床。

这人的肤色本就白皙,有一点点痕迹便格外明显,因其生人勿近的气势而格外迤逦惑人。

估摸着方才仍人宰割的场景让这位爷心理不舒服了,之后这位爷没有开口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