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衣裳也不是寻常穿的宽松僧袍,而是一种特别贴身的武袍。此时腰带拆了,露出了里面半个胸膛。萧衍行的皮囊无疑是顶顶优秀的,刨除他的脸,修长的脖颈和深凹的锁骨,白皙得仿佛最上等的玉雕,那鼓出来的胸肌和漂亮的腹肌,线条流畅得仿佛雕刻……

“……爷。”没办法装看不见,这种四目相对,除非是瞎了,不然绝对不会看不见。

“嗯。”萧衍行慢条斯理地合上了衣襟,平常扣得严实的衣领还是露出了锁骨。他目光落到王姝怀里的超大西瓜上,一时间有种不知该说什么的无言,“偷跑出来,就是为了吃瓜?”

王姝一动不动梗着脖子站着:“……”她哪有那么馋。

“……不是,”王姝表情特别僵硬,“我是被主母赶出来为主子爷念经茹素的。”

“你就是这么念经茹素的?”

“经回去再念,今日刚来。另外,寒瓜也是素。”王姝扯了扯嘴角,“毕竟是藤上结的。”

萧衍行:“……”

四目相对,一阵山风吹过,王姝嗅到了空气中一点血腥气。

她目光微闪,心道怪不得这位爷揭开了衣裳,该不会是在擦拭血迹吧?不过她没有问,总觉得问出口可能有点过线。

“还站在那作甚?”她不说话,萧衍行开了口,“过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