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父亲的偏爱,她其实每年都会有不少的‘脂粉钱’。加上她除了搞实验,没什么奢侈的癖好,这么多年的‘脂粉钱’全存下来。

在床底摸索了一会儿,果不然摸到了床底一块松动的地砖。王姝拿手指用力的抠了抠,将那块石砖扣起来。石砖下面嵌着一个木盒。

黑咕隆咚的,王姝眯着眼,借着昏暗的光色打开来,里面是一叠银票。她心里一喜,捻着一张出来看。每一张的票面金额都很大。往下翻,还有一些铺子和田地的地契。

果然有钱!

不管是什么,她反正一股脑儿全塞到衣裳里面。

想将箱子全拿出来,结果发现搬不动。她手指不小心抠在了箱子的边缘。发现竟然是松动的,抠了抠,下面有个夹层。夹层拿开,底下铺着一排排黄橙橙的小金条。王姝的眼睛都要被这些金子闪瞎了。

要知道后世的金子,一克四百至五百,这起码千金。

拿起一根放手里掂两下,王姝也不是很清楚古时候金子购买力,但这一根至少十两。这一箱子的小金条,至少有几百两。她默默拿了十根塞衣裳里面,突然感觉有底气的多。

钱就是底气,任何时候都改变不了。

全程没有多大动静,怕赛太多会被人看出来。她只能箱子合上,将石砖又给怼上去了。

屋里静悄悄的,一直没人进来。她等了片刻,确定没人在才慢吞吞地爬出来。走廊上两人小声的说着话,王姝又慢条斯理的坐回去。

又等了片刻,门口有人来了,将守门的婆子换下去。

悉悉索索的,传来几人交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