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吃饭上,我自己住的时候,都是随便买一些食材礽在冰箱,到了饭点拿出来一锅煮熟,一日三餐在我这里除了能够维持生命特征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宫侑闹着要点餐,我会开始认真备菜,学习烹饪,宫治贴心地提供咨询服务,我们的关系渐渐缓和。
某天,宫治终于忍不住怨念地对我道:
“现在能理解为什么我能开饭团店了吧?有一部分原因拜这家伙所赐。”
“嗯,”我笑,“一直以来照顾宫侑真是辛苦你了。”
宫侑耳尖地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转过头来大喊:“你们两个不要趁机说我坏话!”
“没有,”我一本正经地道,“我只是在感谢宫治把你养得这么好。”
宫侑睁大了眼睛,一脸“你在讲什么鬼话”的表情,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抢电话,想要“友好”问候宫治。
宫治才不理他,把电话挂了,留下宫侑生气。
生气到一半,我不会哄他,他就自己把自己哄好了,然后磨蹭着过来贴到我背后。
体格高大的男人反过来把脸埋在我背后,向我撒娇:
“好香……好想吃。”
“没想到小爱手艺会这么好。”
我作势挣扎了一下:“碍着我了,走开。”
“不走。”宫侑回答。
我继续:“走开。”
他:“不要。”
我:“猪侑。”
宫侑控诉:“小爱果然和狗治学坏了!”
我冷笑:“哼。”
20
宫侑还会有一些让我很感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