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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是妈妈去年休年假的时候用了快两天的时间给我织的。连爸爸都没有, 是我的宝贝。

夸张一点说,它是三大财阀之一须王家的现任家主都拥有不了的稀世珍品!

如果明年还能给征十郎过生日的话, 我也给征十郎送一条自己织的围巾好了。

我背着装了给征十郎礼物的书包, 走到了学校。

路上没有起风, 不算太冷, 我甚至还因为围巾太厚觉得热, 脸也跟着发起烧来。

我又成了全班乃至整层楼最早到的人。

教室里虽然空无一人 ,但比室外还是要暖和得多。我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取了围巾后静默流淌的冷空气让我更加明显地感觉到被汗水濡湿的发丝,它们贴在我的额前和颈侧。

这种粘着感让我感觉自己有点乱糟糟的,我解开一颗扣子用手扇了扇风,但到底还是有点担心感冒,又只好放下手,决定再过一会会儿不那么热了就把自己整理好。

而当我正在抽屉里翻找梳子时,刚关上没多久的教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红发赤瞳,水蓝色的制服衬衫扣子一直扣到最上方,白色的西式外套干净笔挺。

是征十郎。

我一下就忘了自己还要找梳子,今天置于我记忆宫殿中最中心最首要位置的一切都与征十郎有关。

“征十郎!”我从座位上跳起来,慌忙从书包里翻出准备好的两份礼物,递到他面前。

虽然在来学校的路上我已经事先在心里预演过很多遍该怎么把礼物送出去,可到了关键时刻,我发现大多数的计划似乎都没赶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