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人……”

沈瑞转身，正待发飙，却听到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不起，没撞疼你吧？”

所有恼怒的话被扼杀在唇齿间，沈瑞看着面前这个身高腿长、帅气逼人、含着微笑如春风拂过让人感到莫名温暖的人，愣住了。

“你没事吧？”那人见他发愣，又噙着笑问了遍。

池羽伸手碰了碰沈瑞，沈瑞眨了眨眼摇了摇头，“没事。”

“那就好，下次走路记得看路。”

“……”长得这么好看，笑得这么温柔，说出口的话怎么这么欠揍！

沈瑞眯起了眼睛，眼看就要炸毛，还不待池羽劝阻，身后又响起了另一道声音，“佑清，这儿！”

两人齐齐回头，看到个漂亮女医生正站在出口冲这边挥手。然后，撞了沈瑞的男子紧跟着应了声，从两人身边大步流星地走过。

“操！”半晌后，沈瑞说了句脏话，眼睁睁看着那人入了医院，消失在人群中。

中午季林衍带着池羽和沈瑞去吃了日料，饭后又将沈瑞送回学校，然后才和池羽回公寓。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池羽弯着腰换鞋，卫衣下摆微微向上跑了些，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腰肢，那上面还隐隐约约能看到昨晚留下的青痕。

季林衍站在他身后，突然就觉得口干舌燥了，脱出而出道：“嗯，在家里陪你。”

“……”池羽耳朵微红，他换好鞋站起身子，嗔了季林衍一眼，“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肉麻了？”

以前的季林衍是不屑表达这些的。他更喜欢用行动表示，而不是嘴。

“这很肉麻吗？”季林衍虚心求教。

确实，单拎出去这句话再正常不过了，但池羽就是觉得被撩了，心尖儿酥酥麻麻的。

“我说肉麻就是肉麻。”池羽开始不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