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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还不足以撼动须弥教令院的自信心。

不过是二流野路子折腾出来的夸张戏剧罢了,根本不足为惧,哼。

当然,毕竟是最繁荣的璃月供养的学府,稍稍能折腾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教令院都没有把古华放在眼里。

最初是素论派,研究地脉的学者被璃月往生堂当真可以牵引生死两界的术法和逐渐成型的虚数魔术体系一次次推翻的所有已知结论,一个个看着被反复推翻的古代研究理论和最新的研究报告,以头抢地恨不得当场跳崖自尽;

随即是妙论派的机械相关,被教令院神代流传下来的各类神代造物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刚刚缓过来没多久,就发现璃月那边的虚数魔术尚且还没有来得及触及神代的苗头,但是理科本身就不是个讲理的玩意,某种意义上他们现在进行的古老研究项目早已被对方衬托对比的变成了完全无用的东西;

不久之后又有研究历史的因论派,因为教令院内部藏有太多蒙德神王时期的造物,历史方面的相关研究也大多以蒙德为热门题材开展课题,偏偏不久之前被死而复生的魔神惊得失声惨叫手撕论文,被迫再度重蹈了素论派的覆辙;

没过多久后的生论派也被来自古华璃月的多托雷教授接连开了数场讲座打击得不少公认的天才都失去了原来的信心,折腾得上上下下认知重塑,一个个脚步虚浮埋头补课,昏昏然不知窗外日月变换,岁月几何。

最后是明论派,本就是以星空为其研究中心的学派,也是自认为最冷门、最无关紧要、最不受影响的学派,仅仅只是研究一下天文学和星相学而已……但随着天穹碎裂,星空崩塌,那一次在绝大多数提瓦特人看起来只是一场太过突兀的落雪,却几乎可以说是废了一整个梨多梵谛学院。

好在此时的那位好心的多托雷教授特意赶来慰问一番,“我实在是太了解须弥教令院在毕业问题上的严苛程度了,”这位好心的教授如此感慨着,并积极表示璃月古华是和教令院完全不同的教学模式,如果明论派的诸位不介意的话,他可以带头帮忙开几个课题,其他的姑且不说,合作回来以后保证学生毕业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他人还怪好的嘞。

不少明论派的学生为此感动的痛哭流涕,纷纷前往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