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伏黑甚尔蜷缩的身体展开，他没形象地躺在地上，身体的变化本人是比谁都清楚的，“这是什么？”

他已经清醒。

“啊，你恢复正常了。”雪枝蹲下来看伏黑甚尔的眼睛，在闪过一抹血红后，眼瞳也骤然变成了竖瞳。

同时，他的牙齿也发生了变化，四颗尖牙使得伏黑甚尔的嘴需要张开，因为之前的疼痛无意识间流出的液体在嘴角。

“能感受到吧？你体内的血液沸腾。”雪枝伸手去探伏黑甚尔的颈部大动脉，却被他一个扭头躲过去。

雪枝也不恼，她收回手继续道，“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女人如果吃下了我给的东西，就会和你现在一样，拥有无限的生命，和无论怎样都能复原的身体。”

“这便是鬼。”

“你说什么？”伏黑甚尔瞳孔震惊，如果和他现在的情况一样，那么神代玲，他爱的人，是没有死的……吗？

在神代玲病逝前，她的确有说过让伏黑甚尔喂她某个东西，为了满足妻子的愿望，伏黑甚尔将神代玲扶起来，在她吃下去后还喂了点水。

“所以你把她埋在了哪里？”雪枝笑了一下，这对夫妻现在也算是同一物种，伏黑甚尔这下总不认为她是在挑衅了吧。

——

“那么你也是鬼？”伏黑甚尔和雪枝并肩走着，他虽然竭力想飞到神代玲的身边，，但雪枝从帐里出来后，辅助监督的车已经消失。

这时候的出租车完全没有，应该是太早的原因，他们只能选择走路和坐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