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书眼皮耷拉着,直直地站在那里,对于凯音布话里的内容,面上并无反应,几不赞同,也不反对。

三阿哥和五阿哥齐齐点头,这个理由他们信服,之前山东地区的灾民逃到京城时,他们看到过灾民的规模,真是密密麻麻的如同蚂蚁一般,太吓人了。

索额图此时站出来,“皇上,凯音布说的没错,而且之前全国各地闹灾时,各地的官员为了从国库掏银子,许多人在灾情夸大,户部和刑部也因此惩戒了一些人,这点也是一部分浪费,确实是凯音布的失职,但是凯音布在户部尚书位子上干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兢兢业业,还请皇上看在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原谅他。”

“请皇上恕罪!”凯音布连忙磕头。

明珠冷笑,“索额图,你这话说的可不在理,国库银子只剩下这么些,就是栓一条狗在国库,也不会被祸祸只剩不足百万两,凯音布哪有什么苦劳,怕是对你有苦劳吧!”

依他看,索额图是担心六阿哥揭了索额图的老弟,凯音布是索额图那一派的人,谁知道这么些年,居然将国库快祸祸底朝天了。

如果不是这次黄河水灾,怕是等到这余下的一百万两耗干了,事情才会爆出来,到时候朝廷喝西北风去。

索额图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怒视明珠,“明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你理解的意思。”明珠可不会和他客气。

索额图:……

殿内众人见他们要吵起来,也不敢插话,同时不少人看向隆科多和佟国维,用眼神询问:你们家的阿哥在前面冲锋陷阵,你们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