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酌言把果盘和点心送上二楼。

“小朋友们，果盘来啦。”

“妈妈！妈妈！”

叶从安跑过来，手里抓着团东西。

叶酌言把果盘放在桌子上，叶从安举起手给她看，一团纸揉得皱巴巴。

“妈妈，我同学说这盘棋很奇怪，这一格写的‘坐到脸上’？”

“？！”

叶酌言拿走纸团，背过身展开，褶皱的油面纸印着暧昧的棋盘：私密飞行棋（进阶污师版）

遗忘多年的记忆如同沉底的河沙翻起，某个霓虹烂漫的夜晚，温回云沙哑的声线在她耳旁迷离：宝贝，坐到我脸上

“”

“妈妈？”

叶酌言眼神严肃，摸摸叶从安的脑袋瓜子，“这个很不健康，老师是不是教过你们，要拒绝不良玩具？”

叶从安点头：“对。”

“从安真乖，去吧，可以跟同学玩一会电子游戏机，一会妈妈叫你们吃饭。”

“好！”

叶从安最喜欢打电子游戏，但是叶酌言管得紧，好不容易能玩一回，转头就把飞行棋忘了。

不健康的飞行棋铺在温回云的书桌。

“温回云！怎么能让宝宝看到这个！”

温回云眨巴眼，把棋盘纸叠起来，“这个，好久远啊，那时候还没有从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