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担心父母责备,没有告诉家人,但那天私人医生来家里,叶酌言在场。

脑功能受损,可以。记忆混乱,可以。性情大变,可以。

信息素波动,可以。过敏体质改变,可以。

一辈子都消除不了的疤总不可能变吧?

她们几乎一直在一起,温回云不可能有机会做祛疤手术。

叶酌言勾唇,你总会露出马脚的,“夺舍小鬼”。

水声淅淅沥沥。

白雾朦胧。

叶酌言垫着脚尖,慢慢走进冲洗间,挨着找。

一间,两间

有了,拐角有个隔间的蓝色布帘是拉着的,腾腾冒着热气。

叶酌言悄声走过去,忽然更衣室发出响动,梁源的声音传进来:“回云,你还在里面吧,我的梳子好像忘在里边呢,你帮我看看在不在?”

脚步声越来越近。

叶酌言左顾右盼,寻找角落躲藏,心提到了嗓子眼。

胳膊蓦然被湿润的手抓住,轻轻一带,叶酌言整个被拉进了布帘。

狭小的隔间里白雾弥漫,温热潮湿。

“哈呼”

叶酌言耳边回响着温回云压低的喘息。

好浓郁的焦糖玛奇朵香气。

叶酌言眼前一片暖白。

温回云单手撑着光滑的壁砖,濡湿的长发粘在前胸和后背,皮肤覆满水珠,晶莹的沿着腰线滑落。

满目潮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