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酌言坐回自己的床，刚刚躺下，江亦凝腾的窜出来，躲到叶酌言被窝旁边，拉着她的被子角想进被窝又不好意思。

靓女哭唧唧：“言言！”

叶酌言掀开被子，让她坐进去，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哄小猫似的问：“怨灵发现你了？”

江亦凝摇头，把晾在被子外面的小脚脚缩进被窝，挽着叶酌言的臂弯，歪头靠在她的肩膀。

叶酌言帮她拂开散乱的发丝，轻声问：“那怎么这么害怕？”

和江亦凝挨的很近，叶酌言能闻见江亦凝耳后散发的玫瑰露酒的香气，馥郁香甜，甜会转弯，尾调带着酒精特有的迷醉。

江亦凝靠近叶酌言，再靠近一点点，抬手抚在叶酌言耳边，红唇轻启。

“我看见”

唇瓣翕动。

“夺，舍，了。”

叶酌言的双眼蓦然睁大。

夺舍？

叶酌言脑海里闪过一帧帧画面，温回云对她微笑，对她温柔，穿着围裙在厨房熬粥，抱着小猫交到她手里

那是温回云的脸，但不是温回云的性子，也不是温回云的体质。

“夺舍”是借另一个人还阳的迷信法术，会不会

叶酌言紧张地低吟出声：“哈啊——”

江亦凝的呼唤把叶酌言的思绪拉回现实：“言言？你是不是也害怕了？”

叶酌言长长吐出一口气，说：“那倒不是。”

她顿了顿，犹豫地问江亦凝：“你说，这世界上真有夺舍这种事吗？”

江亦凝不太确定，结结巴巴：“有，吧。听说有的人身边就遇到过，好端端的一个人失踪或者怎么样，找到以后性情大变，甚至身上还会出现变异的特质。”

叶酌言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