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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腔 咬枝绿 777 字 12个月前

“想拿回这幅画?”

“你就是旁先生说的那位朋友吗?”

同时出声,却都没回答对方的问题,显而易见的问题也无需回答。

钟弥又问:“我的画,现在已经属于你了,是吗?”

“对——”他声音很轻,打开鎏金纹的长盒子,看一眼,啪一下合上,那一声很重,“属于我。”

重到如何形容,像在心上落锤。

“旁先生应该跟你说了这幅画的事,它不是我外公的。”

言外之意,是这幅画并没有什么价值。

沈弗峥坦然回:“我个人对收藏你外公的字画也并没有执念。”

钟弥想到刚刚旁巍说的八个字,一见钟情,爱不释手。

太荒谬。

只要你站在沈弗峥面前,你就会觉得太荒谬,任何痴缠意味的东西,落在他身上都有相悖之感。

为他身上的秩序所不容。

钟弥说不出话了。

她连他刚刚的回答里,是喜欢这幅画还是不喜欢都分辨不清,但她胜在年轻,也胜在知道自己年轻,所以可以仗着年轻说话无所顾忌一些:“那你能把这幅画还给我吗?”

“上次去州市,我应该没有做过什么慈善吧?”

钟弥一愣,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的确,这人不是什么慈善家,是会笑着跟她说只有小齿轮才会拼命转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