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复夏：“刚才看你教他们认字，教得很好，你以前就是个老师吗？”

董瑞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应该不是，说实话，其实我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脑海中似乎会跳出另一套文字。”

林复夏：“什么文字？”

董瑞就在地上写了几个字，那是现实世界的字，他目光晶亮地看着林复夏：“你知道这是什么文字吗？”

林复夏彻底确定了他的身份，沉默了一下说：“这种文字，我知道，很多人都知道。”

她开始跟董瑞说起玩家的事。

……

现实世界。

小国联盟。

董其华陪着游戏舱里的儿子呆了好一会儿，这才拖着疲惫无力的身躯出来。

因为担心长子，他这些天老得很快，时间越是一天天过去，他越是担心，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头发都白了不少。

因为越是拖得久，他越是不能再安慰自己，儿子还好好的。

可能是“移民”出了问题，可能是儿子在游戏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也可能是……他已经不在了。

董其华不愿意想这个可能。

忽然，外面似乎发生了什么，有些骚动。

接着，他的老管家匆匆过来：“老爷，刚才有人往院子里扔了这个。”

那是一张皱巴巴的纸张，应该之前被人攥成了一团扔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