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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松在贫困山区出生,从小干农活,皮肤粗糙黝黑,说活有浓重的山村口音,同学嘲笑她,排挤她,看见她就嫌弃地捂鼻子喊臭,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新罗婢”。

这么多年过去了,年少的阴影融进了生活习惯,沈静松还是那么小心翼翼。

夏逐溪也小心翼翼地心疼她:“静静,今天晚上我给你擦澡好不好?”

沈静松欢快地转过来:“医生不说还不能碰水?”

夏逐溪跟她咬耳朵:“我很小心的,只蘸一点水。”

沈静松笑着靠进她怀里:“好。”

沈静松裹紧的被子终于松开了。

下午夏逐溪悄悄问了医生,确认沾一点水没问题,晚上调配温水,用新买的棉巾浸湿,拧到不滴水的程度,准备给沈静松擦拭。

反锁好门,窗户和窗帘也关得紧紧的。

沈静松坐在床边,夏逐溪一颗颗解开护理服的纽扣,褪下外衣,先擦拭胳膊和腿。

“温度合适吗?”夏逐溪换棉巾浸泡温水。

沈静松垂着头,脸颊略微泛红,“嗯。”

夏逐溪放在她背后的手轻轻一挑,内衣的卡扣松开,夏逐溪帮她脱下来。

“静静?”

“嗯?”沈静松看她。

夏逐溪从沈静松颈边轻柔地擦拭:“敏感的地方如果力道不合适要跟我说哦。”

沈静松贴近她,侧脸伏在她的颈窝,“给病人擦澡而已,哪有敏感的地方。”

湿热的鼻息扑在脖颈,夏逐溪有点走神,沈静松忽然娇娇地嘤咛,夏逐溪急忙放轻动作,把棉巾往旁边挪挪,沈静松的心口泛起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