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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以后”,很快就会变成生命消亡的永远。

向雪晚看着手绢里的那捧鲜血,沉默良久,笑容风轻云淡。

门轻轻响了两声,小严走进来,看到被血污染的手绢,大惊失色。

“向总,今晚的药吃了吗?”小严连忙打开手提包,拿出奥希替尼。1

向雪晚捏紧手绢:“我的名字取得不好。”

雪太冷。

爱太晚。

小严满脸愁容:“向总,夏逐溪以前对你那么好,还在校庆戴了雪花项链,她应该是喜欢你的啊,怎么会这样?”

向雪晚神色空洞:“是我自作多情吧,还不折手段,我想在油尽灯枯前做最后的勇敢,可是我错了。”

小严不知还能说什么:“唉。”接着说出那句除晦气的俚语:“长命百岁,长命百岁。”

向雪晚出神。

她最后跟沈静松说的谁都不能碰的宝贝,是夏逐溪的一个文件盒。

随便走进街边一家文具店都能买到的蓝色文件盒。

向雪晚从j大毕业前夕,作为汉服社长最后一次组织活动。

活动结束,夏逐溪照顾她身体不好,留下帮她打扫卫生,退活动室钥匙。

叠桌椅时,她不小心把夏逐溪的书包撞到地上,东西洒了一地。

那只文件盒也摔出来,卡扣撞开。

向雪晚蹲下身捡起来,透过文件盒的缝隙,看到里面泛黄的物品,好像是本子,写着谁的名字。

“放下!”盛怒的声音划破空气。

向雪晚愣住。

她从来没听过夏逐溪这么暴躁的吼声。

以前夏逐溪都让她随便碰包的。

“我叫你放下!耳朵聋了吗!乱翻别人东西有没有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