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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雪晚的脸色瞬时寡白,犹如奔丧。

比夏逐溪告诉她和沈静松已婚更打击她的是,她在不知道这些的情况下,像个傻b小三一样在沈静松面前耀武扬威。

——沈静松为什么不说明真相?把她当猴耍,看猴戏吗?!

而且杨冕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也在这里。

向雪晚气得发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她努力保持得体的优雅,夏逐溪直奔主题:“向雪晚,我太太说你到现在还很在意xx年情人节我带给你的巧克力和情书,我很理解,所以把你日思夜想的人请来了。”

向雪晚的口红是她脸上唯一的气色:“什么?”

夏逐溪指向杨冕:“杨总啊,那年情人节的巧克力和情书是杨冕托我转交给你的,他对你一直情有独钟。”问杨冕:“对吧,老杨?”

杨冕淡淡微笑:“是啊,巧克力还是我从比利时带回来的,情书我琢磨了一个月才写出来。雪晚,你不是发消息婉拒了我吗?你知道是我给你的,怎么弄得外面都传是夏逐溪追求你?”

向雪晚冷着脸。

杨冕摊开手:“你喜欢夏逐溪可以明说嘛,费那么大劲瞎折腾,闹乌龙。要不是夏逐溪找到我,我都不知道这事。以前我以为你心气高,谁都看不上,所以不要脸地追求你。你要早说你有心上人,我就不烦你了。”

向雪晚心颤:“有的人要早说结婚了,我也就不烦了。”

这话,在座的都听懂了,是对夏逐溪和沈静松说的。

夏逐溪冷声:“你确实给我的家庭带来很大的麻烦。向学姐,请你跟我太太道歉。”

情人节的事澄清了,其余的都好说。

前后不过十分钟,连酒水都没来得及端上,几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向雪晚突然剧烈地咳嗽。

沈静松看得皱眉,因为她有肺炎落下的病根,也经常咳嗽。

向雪晚咳成这样,比她发病时还要严重,她能想象出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