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汪!”狗狗巴巴地望着她,漆黑的眼睛里映着肉片。
沈静松松开筷子,狗狗利索地吃掉,开心地在院子里跑了一圈,又冲回来扑到沈静松膝盖,舔了一下她的手背。
沈静松啊呀一声,惊喜地抱住狗狗的脖子,用力抚摸它的脑袋,“你好乖哦!”
边牧的尾巴甩成螺旋桨:“嗷呜嗷呜!”
其它狗狗都凑过来,趴着凳子向上窜,一双双小黑眼充满渴望。
夏逐溪坐旁边看得嘴角直往下撇。
去!
夏逐溪抬脚赶了一下离她最近的狗子。
小狗呜呜地退到一边,眼睛水汪汪的。
又赶走一只。
两只。
三只。
边牧都跑走了,赶着鸭子去另一片庭园。
突然安静下来,沈静松抬眸,“嗯?它们怎么都不玩啦?”
夏逐溪一本正经:“不要和它们玩,它们是放养的,身上有虫子。”
沈静松:“山房管家说它们每天都驱虫啊。”
夏逐溪:“它们会掉毛。”
沈静松看裤子:“没有啦。”
夏逐溪:“它们的唾液里有很多细菌。”
刚才被边牧舔过手的沈静松没再说话,盯着夏逐溪看,忽地轻笑出声。
夏逐溪耷拉眼皮,也盯着沈静松看一会,缓缓倾倒,一头枕在她腿上。
仰望天空,还很蓝,好高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