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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松轻车熟路,会员卡一刷,开最豪华的包,服务生稍后会送酒水和果盘。

夏逐溪看着她退出电子卡,睫毛上扬,“什么时候办的?”

沈静松转向她:“好几个月前,商铭容等路观澜那天。”

夏逐溪点头。

服务生带路,夏逐溪忽的又问沈静松:“上次也在这个包?”她和商铭容。

服务生面露疑色,沈静松示意他继续前行,对夏逐溪道:“这是我第一次开k包。上次是在外厅的迷你ktv。”她指了指娃娃机旁边,有两个全透明的唱歌小亭子,里里外外看得清清楚楚,旁边还有收银员守着。

夏逐溪噤声。

沈静松目光柔和。可她的态度越温柔,夏逐溪心里越是发涩。夏逐溪忽然觉得自己很狭隘,很可笑,莫名其妙地在细枝末节上钻牛角尖。

可她越想摆脱那份狭隘,心中的漩涡搅得越浑,无处可以排解。

关上包房门开始计时。

头顶射灯旋转,五彩的光点在四墙和地毯跳跃。

沈静松问夏逐溪要唱什么,在机器上点歌,不过夏逐溪点的很少,大部分时间是沈静松在唱。

夏逐溪特地找服务生要了一壶胖大海罗汉果,温着给沈静松喝。入秋以后风沙多,沈静松本就容易咳嗽,唱歌用多了嗓子,夏逐溪担心她喉咙疼。

沈静松唱的很多都是古风歌,有时候她直接播放古典民乐,听着休息,夏逐溪就会倒一杯茶给她润嗓子。

沈静松轻微喘气,鼻息不匀,双颊因为气短浮上淡红,配着眼中的晶莹,活脱脱的应了那句“绿黛红颜两相发,千娇百态情无歇”。1

夏逐溪无端地想起那声“不用”,然后一瞥,被那只握着话筒的手上细闪的链子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