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妍的镜片反光,咬唇殷红,握着楚韫辫子的手稍加用力,“流氓。”
远山偶有兽鸣。
晚风轻柔,送来满园玫瑰的暗香。
合上窗,拉好窗帘,夏逐溪关掉顶灯,打开小小的氛围灯。
宽大的床上摆好两床被子。
沈静松刚刚沐浴,坐在梳妆台护肤。
洗发水的清香在房中氤氲。
夏逐溪闻着她的香味,端详她纤柔的腰身。
“静松姐。”
“嗯哼?”
“为什么做发膜是流氓?”
是在问不小心听到墙角的事。
房里安静少许,沈静松手下发出瓶瓶罐罐轻碰的细响。
沈静松把掌心贴在脸颊,感受精油的吸收,“我猜想是因为做发膜时间比较久,头发那么长很容易打湿身体,所以需要光着身子吧。”
很有道理诶。
楚韫的头发长到膝盖,特别难保养,她又很宝贝她那一头秀发。
夏逐溪撩起一缕自己的头发,绕在手指,“我这种长度就很方便。”
却有些不自信:“静松姐,你觉得我哪种长度好看呀,要不要换发型?”
身旁微微下陷,温热的气息带着丝丝水汽拂来。
夏逐溪抬眸,沈静松和她贴身坐着,包裹头发的毛巾被取下,清香的长发湿漉漉的散在肩背。
沈静松把一条干毛巾搭在夏逐溪大腿,凝视她眼睛几秒,牵着唇角倾身,脸颊枕在她腿上。
夏逐溪大腿的肌肉轻轻往下压,潮湿,温暖。
其中一条腿的边缘款着娇软的雪团,好像一滩甜奶油。
唔。
沈静松伸手在床头摸,拿过来一只吹风机。
一滴水珠蜿蜒盘桓,顺着沈静松濡湿的发丝落下来,浸润夏逐溪大腿敏感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