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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和泪水催得眼皮发沉。

后面又断断续续说了些话,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早晨被婉转的鸟鸣唤醒。

沈静松在母亲的老卧房里睁开眼,看手机,早上五点半。

她起身穿衣,准备去医院。

夏逐溪睡在隔壁的房间。

沈静松走进外堂,瞥了眼闭合着的房门,上边贴着“闲人免进”。

沈静松上扬唇角,去卫生间洗漱。

经过布匹架时,她看到了一匹雪纹缎,想来是母亲托裁缝工拿进来的。

沈静松动了动眼睫,眸光温柔。

吃完早点,把夏逐溪的那份留在桌上,用小网盖罩好。

正要给她编辑消息,“闲人免进”的门打开,夏逐溪顶着一头呆毛望过来。

“吵醒你了?”

“静松姐,你怎么不叫我?早上要去医院吧,等我一下哦,马上就好。”

夏逐溪踩着拖鞋拿牙杯。

她看到沈静松的书柜里有套袖珍缝纫工具,问:“静松姐,你也会裁缝吗?”

“会呀。我有个爱好就是做汉服,有一部戏的戏服还是我自己做的呢。”

“哇!”

夏逐溪含着牙刷,嘴边沾着小泡沫,沈静松拿着一条软尺走来,牵开,从夏逐溪的左肩比到右肩,记下一个尺码,然后弯曲软尺,轻轻围了一圈她的衣领,再记。

夏逐溪低头,沈静松的睫毛好长,皮肤好白。沈静松张开双手,软尺缠过夏逐溪的后背,包合她的前胸。

沈静松忽的抬头,与她视线相合,“我给你做?”

怦怦。

怦怦。

夏逐溪流连沈静松的眼瞳,好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