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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那个掀小女生的裙子,大声说女生里面穿的什么颜色,其他男生跟着起哄,小女生委屈得哇哇大哭。

夏逐溪一气之下把掀裙子的男生揍了,然后男生家长找上门。

再后来,就这样了。

夏逐溪无所谓地耸肩:“反正我挨打挨骂惯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又说:“谢谢你静松姐。”

呼……

听到沈静松低低叹气,夏逐溪看过去,沈静松玉指纤长,指尖擦过她的耳朵,在她发顶轻轻揉了一下,“夏逐溪,你很棒。”

耳朵被碰到的地方有点烫,心口有点晕,轻飘飘。夏逐溪不自觉地摸耳垂,低头看地缝里的蚂蚁,小声:“没什么,路见不平。”

伤口都没那么痛了。

夏逐溪咬着可乐棒冰,余光偷瞥沈静松,晚风吹拂她的裙角,沈静松安然仰望天空,扬起的下颌和脖子划出优美的弧线。

日落的天空像画了胭脂红的深蓝幕布,沈静松是红蓝里的一道白。

像雪的淡香飘来,抚平夏逐溪内心的躁动。

她享受着微风,闭上眼,仿佛置身广袤的雪森——沈静松是落在松枝的雪花,清澈的温柔。

不知谁提了一句初升高补习,夏妈妈上了心,觉得县城的补习班水平不够,让裴梓莹给夏逐溪补习。

对于这个提议,教课的和上课的都叫苦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