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落在梅子上的江南的雨,遮挡了不可见人的暧昧横生和呻/吟暗欲。
岑烟胸口上下起伏,已经软了的腰靠在墙上,整个人都透着股诱人的味道,如同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她抬眼,看见了明显带着醉意的晏然川。
像一颗青提糖浸在酒液里。
虽然眼神还算清明,但眉梢沾着几分微醺。
她还没来得及质问,顺着晏然川的眸光看见了不远处站着的陆景辞。
他错愕的模样显然是观看了全程。
陆景辞知道岑烟漂亮、哪怕她一举一动都带着勾人的风情,那双眼睛更是轻易叫人沦陷其中。但他从来不知道她还有更诱惑的一面,娇嫩的唇,柔软的身段……
还想继续看下去,却对上了晏然川锋利的眸光。
那是一种带着占有欲的宣告,就像自然界里的雄狮天然有领地意识,他好像再上前一步,对方就会像野兽一样将他撕成碎片。
现在想来,初见时的敌意并不是空穴来风。
陆景辞识趣地假装没看见,而这两人也没把他当回事。岑烟盯着晏然川看,犹豫着要不要给他一巴掌,听见他垂眼淡淡地问,“酒醒了吗?”
她笑了,没醒酒的分明是他。
“疯子。”
“疯子?”他重复着她的话,抬手揉上她娇嫩欲滴的唇瓣,指腹轻轻用力,话语里却带着轻描淡写,“喝多了亲错人了而已,我疯了吗?”
很多年前她趁着酒意吻了他以后,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