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还欲再说:“第四——”
说到一半,又被轻轻地捂住嘴。
李樯指腹按着她的唇瓣,眼神像是哀求:“约法三章,理应只有三条才是。”
他已然害怕得浑身血脉都冷了,实在承受不了更多。
这是什么歪理,胜玉本欲辩驳,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感情这种事,本就不是几句道理说得清的,还是得靠自个儿去过。
总之她心无挂碍,但行前路便是了,到了实在山穷水尽之时,就自然而然会各行其道,也不需要提前再多约定什么。
李樯虽然被吓了个够呛,但也还是高兴坏了。
胜玉愿意再站在他身边,那种磅礴的感动和喜悦,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
李樯容光焕发,指使一个小厮去宫里叫来一架轿辇,要最柔软稳当的那种。
然后把竹筒和玉雕小心翼翼地放进轿子的软垫中央,让人抬到将军府去,嘱咐蒋喜德收在最里边的殿里,对,就是放传家宝的地方。
白天逐渐热闹起来,即便是黄莹也有些无暇顾及,更何况黄莹已为人妇,如今是有两大家子要张罗。
胜玉早有预料,对满是歉意的黄莹摆摆手:“你忙你的,我去看焰火。”
黄莹下意识问:“谁同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