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当然也无法延续。
只剩下脑袋里昏昏沉沉,像是想睡,却又莫名被提着精神,不觉得困。
她被逗得笑个不停,面颊酡红,乌发在枕上散乱着。
李樯眼眸深深,一手擒住她的两条腕子按在她头顶,撑在她上方,看她笑。
在叫了“燕怀君”的名字之后笑得那么开心。
她醉酒梦见燕怀君?
梦里他们在做什么。
是不是比他跟她还要亲密。
李樯克制不住心底的恶念,欲望如藤蔓蹭蹭攀升。
他伸手扯开胜玉的衣襟。
凝脂似的软玉便滑了出来,她白得生光,躺在褶皱柔软的被褥里,肢体娇柔,像月宫生了精灵,落到他面前。
酒后她的脖颈、锁骨泛着淡淡的粉色。
大约觉得冷,她哆嗦了一下,迷茫地看他一眼,双臂缠抱上来,攀着他的脖颈,贴得紧紧的。
李樯喉头滚动。
他浑身愈发火热坚硬,心头却有些发软。
但刚刚闪过停顿的念头,就被更加暴戾的念头压盖。
她醉了。
她在梦里抱着的是谁?
李樯克制不住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牙印深深。
胜玉被咬得痛,蹙眉睁开眼,眼睛里泪花闪闪,控诉地看着他。
“李樯……”
这下她认出来对她干坏事的人了。
李樯冷笑一声。
梦到燕怀君就开心,偏偏不高兴的时候又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