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觞:“……”差点忘了小郭将军不会聊天!

刘觞故意道:“那……小郭将军,我阿爹与这个遥辇氏比起来,谁更俊美一些?”

刘光听到了发问,转过头来,似乎也想知道郭郁臣是如何回答的。

郭郁臣道:“这如何可以比拟?”

刘觞追问:“为何不能比拟?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觉得我阿爹不如那个遥辇氏,对不对?”

刘光已然准备好了冷笑,哪知郭郁臣诚恳的道:“在郁臣心中,谁都无法与枢密使比拟。”

刘觞:“……”虐狗啊!

刘光一愣,有些呆呆的看着郭郁臣,随即笑道:“大将军什么时候也变得油嘴滑舌了?”

郭郁臣有些着急:“枢密使,郁臣说的都是实话,肺腑之言,绝对没有一个字是假话,若是说谎,天打五雷轰!”

刘觞嫌弃的道:“还没吃呢,我都饱了,狗粮管够。”

郭郁臣奇怪的道:“宣徽使,今日燕饮的菜色如此只好,为何要食狗粮?”

刘觞:“……”

众人说话的功夫,那遥辇氏已经扭着腰跑到李谌面前,不停的现弄自己小细腰,刘觞不屑,心底里偷偷对比了一下,遥辇氏的腰也太细了一点儿吧?这是打断了多少根肋骨啊!

一曲作罢,李谌只是抚掌道:“契丹比之我大唐,舞蹈果然有所不同。”

除此之外,却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要把遥辇氏留在自己宫里的意思,遥辇氏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退了下来。

宴席开始之后,便可以自由敬酒了,耶律延木的亲信很快折返回大殿,低声道:“夷离堇,已经都打探清楚了。”

“说。”

亲信道:“宣徽使乃是枢密使刘光的养子,听说是长安的流民,后来进入大明宫做了内侍,被刘光收养后一路高升,成为了宣徽使,最近更是受中原天子的宠信,重权在握。”

耶律延木眯了眯眼睛:“他是长安人士?”

“是,”亲信道:“据卑职了解,的确是长安人士。”

耶律延木道:“长安流民……他便不是从其他地方,流入长安的?例如……幽州?”

“这……”亲信道:“卑职有罪,卑职还未查清,目前只知道宣徽使本是长安流民,卑职死罪!”

“罢了。”耶律延木摆摆手:“既然宣徽使乃是枢密使的养子,我便亲自去打探。”

他说着,看向刘光的方向。

耶律延木端起酒杯来,满上一杯酒,便离开了席位,来到枢密使刘光面前,脸上蒙着一层憨厚的伪装,笑的很是实诚,道:“枢密使,外臣敬您一杯!”

刘光的枢密使职位,架空在三公之上,因此契丹使者向刘光敬酒,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情。

刘光回敬道:“特使大人言重了,特使大人远道而来,应该本使敬您才对。”

耶律延木憨厚一笑:“都是一样的,枢密使,请幸酒!”

耶律延木亲自给刘光倒了一杯酒,二人饮酒之后,耶律延木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大有攀谈的意思,笑道:“不知为何,我一见到枢密使,便有一股亲切的感觉。”

刘光笑笑,很是公式化的道:“那是本使的幸事。”

耶律延木也不会冷场,继续道:“我听说,宣徽使乃是枢密使的养子?乍一听,还真是吓了外臣一跳。”

“哦?”刘光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