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纸扎的朋友连人带车和纸扎摄像机一起没了,他可变不出摄像机给陈小墨。

除了记者证之外,谈归把自己的画板也给带过来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块不规则的木炭,是在老房子里捡的,当着少年的面,他刷刷几笔勾了出一个简单的大头素描,虽然只有简单的线条,却无比精准的抓住了男孩的神韵。

“你看看,我的笔和摄像机差不多,到时候画出来,再拍成照片,一样可以登在杂志上。”

陈小墨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起来:“你还会画画?!好厉害啊。”

他的警惕心一下子消失了:“你来我家有什么事情?是想要画我家的房子吗?”

“这里是你家?”谈归说,“我是来找村长的,那些没人住的旧房子太破了,想着村长热情好客,说不定有空房子能借我暂住。”

谈归拿出了记者证,然后取出了里面的灵币,“你看这个能用吗?”

“这里就是村长的家。”陈小墨眉眼弯弯,“我是村长的儿子,家里只有我和老爹,其他都是空房子。你太客气了,要是喜欢的话随便住,不用收钱。”

“这怎么好意思。”

等等,村长的儿子?村长不是前面那个二大爷吗?老头子看起来都六七十岁了,怎么会生出年纪这么小的儿子。

不对,也没人说陈小墨是独生子:“你哥哥嫂嫂他们同意吗?”

谈归记得农村大部分都是多子女家庭,特别是这种穷村庄,男的越多,就意味着壮劳力越多,或许陈小墨是老来子,年纪小,没有被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