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不会变心,但是客观上存在异地恋的情况,可能五天后,可能一个月,也可能很久,或许从此永隔,要是你不介意这一点的话……”

陈墨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只要你不背叛我们之间的感情,其他的我都不介意!”

“这是你说的。”谈归说,“那我们就试试好了,要是你厌倦了,可以和我说,我不会强求别人的。”

他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小的时候是长辈们耳提面命,三番四次的阐述早恋的危害,18岁之前,所有向谈归写情书的人,都被他以学业为重,坚定的拒绝了。

他不仅拒绝,还会认真的回每一封信,只要对方落了款,他就会把修改过错别字病句的情书送回去。

如果是匿名的信,他就会把修正后的版本贴在公告栏,边上还贴一份自己新誊写的版本。

谈归的字是和他那个擅长书法的姥姥学的,比起风格秀丽温婉的姥姥,他的字更有风骨,小小年纪就有自己特色。学过书法的他,虽然比不过那些书法大家,但是说吊打同龄人一点问题都没有。

自从他这么干之后,就没有什么勇士再敢给他送情书了。毕竟他念书的时候读的都是那种校风相对严谨的重点学校,大家脸皮都比较薄,都是要面子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

不仅他当众交回的信没了回音,贴在公告栏上那些信也被人偷偷摸摸趁晚上无人撕了个干净。有些脸皮特别薄的,甚至转校了。

谈归念的是那种附属学校,就是有那种小学部,初中部,高中部。外面的人要考,从小学开始就读的学生可以直升。因为他这种操作,除了被美色迷惑不清楚情况的转学生,根本没有人再向他表白。

到了大学之后,谈归甚至没有住过集体宿舍,大一就直接申请外宿,主动有意避开人群。向他告白的人远远比初高中时候要少。